封面圖/Photo by Vlad Hilitanu on Unsplash

文/ JANDI特約編輯陳薪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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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惠於全世界對 AI 的高度需求，NVIDIA（輝達）的市值不斷創新高，而且更超車 Google 母公司 Alphabet。這也讓外界更加好奇，這位出生於台灣，接著到美國求學、創業的 NVIDIA 執行長黃仁勳，受到東西方文化薰陶之下，在治理企業、管理人才的過程，有什麼獨到的心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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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舉辦寡頭聚會，40 多位高階戰將直接隸屬他

要理解一家公司的運作，可以先洞察他們的組織職務結構著手。截至 2024 的 3 月，NVIDIA 在全球約有 3 萬多位員工，其中，直接隸屬黃仁勳的人力維持在 40 位左右。這些幕僚軍團主要是執行副總裁、資深副總裁、副總裁的決策層級。

不過有趣的是，NVIDIA 雖然有這幾些階層職務，但不像其他公司是層層壁壘分明。例如在一般的公司，副總裁向上對資深副總裁彙報，資訊層層往上傳遞後，最後由執行副執行長直接對執行長報告，而不會越級溝通。但 NVIDIA 的 40 位核心成員，不這樣運作，而是他們都隸屬黃仁勳，可以直接跟他討論決策大事。

之所以會這樣安排，黃仁勳在一次與史丹佛大學商學院的對談中表示，全球企業在多年發展下來，已經很習慣採用金字塔型的組織規模。這就很像過去封建時代，最頂層有國王指揮，接著往下幾層有王室成員、宮廷官員，然後一路向外擴散到平民百姓。

「過去階級會有這樣設計的理由，來自於國王希望士兵盡可能獲得最少訊息，因為士兵的任務是在戰場上奉獻，因此不需要知道過多的決策資訊。」黃仁勳解釋。

「但我們只有三萬名員工，當然我希望他們一個都不要犧牲，甚至期待他們會質疑一切，所以現在企業的組織方式與過去已經非常不同了。」－NVIDIA 執行長 黃仁勳

除了不依循其他多數企業的組織運作，連帶在決策形成過程，NVIDIA 也鮮少召開只有副總裁、董事長聚在一起的寡頭會議。反而是讓所有員工都知道各種會議資訊，想參加的人可以自由加入。

這也跟黃仁勳追求的領導方式很有關，他非常提倡「智識的誠實」（Intellectual Honesty），也就是避免阻礙各種聲音傳到決策者的過程，一方面能讓主管聆聽其他成員的真實意見；另一方面也能在做判斷的時候，不受個人情感與偏見而影響決策的方向。

不過可以進一步追問的是，如果實體空間有限，其他員工想加入會議時，NVIDIA 會怎麼解決員工想參與會議的需求？

特別是其他公司也想跟 NVIDIA 學習，把會議大門隨時敞開，在其他國家、城市辦公，以及不在辦公室的成員，該怎麼遠距參加？這就得提到，JANDI 的 ENTERPRISE 方案提供無上限人數參加視訊會議的功能，讓遠距辦公，或是會議室位置有限的狀況之下，都能讓全員毫無距離，一起在會議上暢所欲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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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給一對一指導，溝通回報都用 Email

NVIDIA 追求扁平化的管理模式，就有加入 NVIDIA 不久的員工表示，他真的是可以直接跟執行長討論手上的執行項目。與員工的討論過程，也可以發現黃仁勳的另一個管理特色，他不會對主管職進行一對一的指導，而是讓有參與專案的小組成員，集結大家的想法一起討論。而且討論過程，黃仁勳也鼓勵員工報告時，是用最原始的資料內容，取代那種被精煉過或有個人觀點的狀態報告（Status Reports）。

這種討論情境背後的運作邏輯，就相當類似 JANDI 主題別聊天室的「議題」功能，屬於一種可以迅速集合成員，達到集思廣益討論、有效追蹤進度、專案完成後，就可以解散的有機體群組。

有被邀請到 JANDI 專屬議題內的正式成員，人人可以自由發言、追溯過去對話紀錄，而且要跟某位同仁確認事項，也可以透過 @提及 功能，讓對方知道自己被點名或被指派任務，讓整個討論情境是大家都能清楚看到資料的脈絡，不會產生任何訊息障礙或溝通斷點。

不過，NVIDIA 在蒐集各方成員意見的時候，卻可以發現，黃仁勳仍用比較傳統的方式，也就是透過 Email 來獲得成員的回饋。黃仁勳就提到，他在確認決策之前，會把電子郵件發送給 40 位高階主管，讓各位主管把自己的意見回報給他。另外黃仁勳也鼓勵員工，可以透過 Email 向他報告工作或生活當中「最重要的五件事」。

這種作法如果是員工單向寄給老闆，可能不會有什麼問題；但如果是牽涉重要決策，可能需要多方來回確認，Email 其實仍存在幾個不方便的地方。

第一，同一封信件反覆來回傳送，若要回溯重要資訊時相對困難。

第二，如果同一封信件用副本寄給多位收件人，回信人如果要討論牽涉隱私，或不適合讓其他成員知道的事情，那麼就比較不建議繼續用 Email 討論。

這時候，可能就要另外約面對面討論，或用其他通訊軟體取代，但也會額外耗費時間成本。試算目前 NVIDIA 有 3 萬名成員，如果想跟執行長討論的事情無法在公開會議上講，光是軟體切換或另約會面時間，保守估計一人若花 10 分鐘討論， NVIDIA 員工總共就會有 5,000 個小時處理來回溝通事情。

所以想要在工作的流程之中，可以在同一個通訊軟體平台，無痛切換工作議題，所有對話紀錄內容也可以精準搜尋到，這些都是 JANDI 可以提供的協助面向。

黃仁勳曾在媒體提到他要再戰 20~30 年，可以想見，當員工規模持續以倍數增長的話，NVIDIA 想要保持精簡的管理風格，勢必就需要數位工具的搭配，才能確保決策資訊快速傳播，方能維持精實高效的執行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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